第(2/3)页 “没有意义。” “惊现意义党吗……”刘悢尴尬地笑了笑。“要是做什么事情都要思考意义的话,那人人都要先当哲学家了。” “怕是成了哲学家也不行,哲学家要是整天思考这有什么意义、那有什么意义,怕是最后都会投入虚无主义的怀抱。”苏生耸了耸肩。 “所以说,这个孩子,你是想干什么啊……”刘悢看着男孩问。 “不知道……可以跟着你吗?” …… “上助强者,下庇万民,此即为城。” 一颗白子落在棋盘上,执棋者的语气平淡悠远。 “如何助强者?” 易观澜将一枚黑子按在棋盘上,看向对面。 “阁下为何不先问何以庇万民?”对方抬起眼睛,竟是一双灰白色的眼眸。 “我会给万民庇护自己的权利。” 听到易观澜这近乎黑色幽默的话,少女的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,而是从容地落下了下一颗子。 “无有万民,无以助强者。” 易观澜不屑地笑了一声:“不就是集中集体的生产力供应少量的强者吗,这种方法不过是下下策。” “虽然阁下对此可能不屑一顾,但这确实是当今大势下的最优之解。” “什么叫当今大势下的最优解?不过是你心中的最优解。”易观澜哂笑一声看向对面,“如果所谓的棋手只有这一点心胸,那我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地方。” 双眼灰白的少女沉默了一会儿,问道:“阁下的想法,是怎样的呢?极端崇尚个人的力量吗?” 第(2/3)页